
我终于鼓起了勇气,
把心里的话告诉了詹姆士先生。
可惜,
此刻的心情,比还没说之前,
更差。
我又戴上耳机了。
这个是我唯一能在同一个空间,
与他“隔绝”的方法。
如果我可以闭上眼睛打字的话,
我想我会那样做。
我其实,不想看见他。
是冷气的关系,
还是心寒的关系?
为什么忽然间,
我觉得那么冷?
现在的我,一个字都不想跟他说。
我只想静静地,一个人,
听着耳机传出来的歌声,
希望一串串的音符,
能够安慰我此刻脆弱的心。
他说,他没有答案,
他需要时间去想。
我觉得,一盆冷水从我的头泼过来。
我说,等你想好了,你才说吧。
我只是想知道,你会把我说的,
认认真真地想,
还是把它们放在一旁。
他说,你应该知道答案。
我说,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再去猜了。
他说,他会认真地想。
我就等吧。
反正,也等了那么久。
接下来几天,
我想我会与耳机和我的咸蛋超人做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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